关于开启智能跟随模式后，使用虚拟摇杆的问题

MSDK版本：4.16.3

飞机型号：DJI Air 2s

目的：想要实现一种智能模式，飞机摄像头锁定一个目标后，逐渐升高到一定高度，在此过程中自动录像。

方案：启用智能跟随的模式，可以让摄像头锁定一个目标，然后调用虚拟摇杆操作飞机。

问题：在调用 startAutoSensingMission 方法开启智能跟随后，调用虚拟摇杆的方法会自动丢失目标（即ActiveTrackTrackingState 中的getAutoSensedSubjects 为 null）

但是呢，开启智能跟随后，使用遥控器上的摇杆操作飞机是正常的（摄像头会一直锁定选中的目标）

请问一下，是智能模式和虚拟摇杆之间互斥吗，或者有没有其他的实现方案呢。